宗索知道事情闹大了,他就立即找到了细奴逻,宗索告诉细奴逻,必须要保证大唐不能伤害任何一名吐蕃的士兵,如果吐蕃的士兵被大唐皇帝判处以命还命。

那么死一名吐蕃士兵,南诏就要用一百条百姓的命来还,这样的威胁,让细奴逻不得不以死谢罪,真的是无奈到了骨子里。

而就在细奴逻修养的时候,南诏使团的权利居然被宗索给拿到了手中,一天之后,南诏要上殿面君,居然是这位宗索前往,所有的南诏使团成员都惴惴不安。

“少主...你真的不该以死赔罪呀,明天就要上殿面君了...可是你受伤了,明天那个吐蕃人就要代你面君,那个吐蕃人要是在大殿上做了什么事情,那我们南诏就完了。”

听着自己随从的抱怨,这边细奴逻则是没有回话。

此时细奴逻心中其实已经有了主意,为什么细奴逻要对自己这么狠,其实就是为了将一切的罪责都推到宗索的头上,他的这个南诏使团首领的头衔,让他夹在大唐和吐蕃的中间。

现在好了,他退出来了,以后有什么矛盾,就是大唐和吐蕃之间的正面对决,虽然吐蕃顶着的是南诏的面具,可是这个面具是很好脱下的。

细奴逻微微的将自己身上的被子给紧了紧,看着窗外的郁郁葱葱的树木,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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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混蛋...混蛋...!”

李战的府邸之中,传出了程处默大骂之声:“难道我们大唐的百姓性命就仅仅只值十贯?”

对于程处默的气愤,李战很是理解,毕竟在自己的国都长安,自己的百姓被异邦士兵打死,跟着还仅仅获赔了十贯,对于一个军人来说,这就是天大的侮辱。

但是大唐是一个国家,军人只是其中一种职业,所以它要考量更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