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柠已经词穷。

跟一个传统旧观念根深蒂固的人说这些话是说不通的。

这是个人和整个大环境相互作用的结果,前世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封闭落后的牺牲品呢?

沈柠默默退了出去,罗铮过来:“你们在屋里吵什么呢?”

沈柠拉着罗铮出去,“没吵,我就是跟她讲道理,一时有点激动。”

罗铮笑了笑,“说啥大道理呢?”

“我说生闺女不是她一个人的错,男人也得负责任,可是二姐听不进去。”

“她听得进去才怪,”罗铮道:“这事儿咱也掺和不了,最后还落了埋怨。”

他了解这个二姐从小到大的倔脾气,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沈柠:“我去家里拿点糖果给几个小姑娘们吃。”

罗铮:“我跟你一块儿回去。”

邹荔枝看见罗铮和沈柠双双出去,就问大安:“你爹娘牵着手去干嘛?”

像她爹娘就从来不牵手。

大安习以为常,“我爹老爱黏着我娘,我娘去哪儿,他都爱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