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贵平道:“就是就是,我们庄稼汉一年到头缺的就是油水,一有空就进山瞎踅摸野物,山里有啥东西,我们心里清楚得很,以前绝对没有狼。”

周大山兄弟也是表示没见过狼。

罗铮表情凝重,心中渐生出不详的预感,“这事儿得进山查,万一山里还有残存的狼,这对以后社员进山是一大威胁。”

吕建设:“这话说得有道理,明天我就组织社员,带着家伙进山排查,见一只杀一只,不能留下这个祸害,万一以后那些狼又偷偷进大队叼孩子可不得了。”

“好在有惊无险,老天爷保佑。”李婶双手合十,默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周大山说:“俞寡妇的儿子咋样了?”

他今天送他们去卫生院,停留了一会儿,把拖拉机搁哪儿就回来了,具体啥情况也不知道。

罗铮:“情况还算稳定,就是得连续打几天狂犬病疫苗的针。”

这时候棉花匠赵石生一身风尘仆仆的来。

最近两天大队里没有人弹棉花,所以他就带着徒弟到隔壁几个大队转悠一下,也才刚回来就听说了凶狼伤人的事情,头发和身上都沾着棉絮,还没整理就赶着过来看看。

罗爱仙见他风尘仆仆的,出于客气,便招呼他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