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柠不解地问:“那到底下的是啥药啊?”

“不清楚,我抿了一些,之后身体就开始不对劲了……”

第一次他捡筷子的时候就把大口的酒吐了,后面为了让对方失去防备之心,多少抿了一些,不真喝两口,那伙人不会上钩。

他一向是个能对自己下狠手的人。

沈柠诧异地看着他。

怕不是那啥药吧?

罗铮立刻解释说:“我一路跑回家,把所有精力都耗完了,啥念头都没有。”

沈柠想起前晚他从十里外连夜跑回来,浑身湿透,原来是遭遇了那些不堪的事情,可是为了不让她担心,他硬是一句话都没告诉她。

也是那晚,她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和紧绷,他第一次对她失控,可是依然用最大的理智压抑他的渴望,为的就是尊重她。

而她,一无所知。

沈柠鼻尖酸涩,眼眶热热的,“你这个傻瓜!”

男人用指腹抚了抚她眼角的湿意,“媳妇儿,这些年我啥事都经历过,沈玉的那点小伎俩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是她聪明反被聪明误,可怜了你爹。”

沈振松于沈柠而言,不仅有养育之恩,还有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