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三边坡,以后总少不了打交道,这次就当大家认识认识。”

但拓很高兴,但他压抑着,没有表现出来。

他又不傻,当然看出猜叔不想杀昂吞,甚至不想揭开昂吞生产假酒的事情。

在如此情况下,无论他怎么说,猜叔也不会让他去干死昂吞。

然而不等他应下,一边的沈星就连连摆手。

“言哥,千万别。”沈星赶紧摆手,“犯不上,真犯不上。我挨了一刀,到现在都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了,还能活蹦乱跳的,那肯定就是没伤到要害。回头我去检查检查,再喝点儿药,养上几天也就好了。

要是非得让猜叔杀了昂吞,言哥,不是我说啊,你这也不是交朋友,牛不喝水强摁头,你这是逼着猜叔跟你翻脸呢。因为我这么点事儿,你跟猜叔打生打死,真犯不上啊,言哥。”

沈星苦口婆心的说道,“挨这一刀都是怪我,是我一开始不想给言哥你添麻烦,结果最后挨了一刀,又惊动了言哥,早知道当时过去我就说了,也省的自己遭罪,你也跟猜叔少了误会。言哥,真算了吧。”

沈星是真着急了,他是真害怕。猜叔上来就动刀子捅人,且成名多年,跟毒枭、军阀关系深厚,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王言更牛逼,单枪匹马拿着枪,干人家二十多人,杀人眼都不眨,也叫个心狠手辣。

他是亲身经历过的,他看到的是尚有余温的尸体,呼吸的是血的腥臭,是屎尿失禁的恶心味道。那以后的午夜梦回,他时常惊醒。

如他所说,王言要真让猜叔整死昂吞,那就不是交朋友,奔的就是干死猜叔去的。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对王言都不合适。

当然,沈星感觉还是很好的,这是正经好大哥,有事儿是真上……

王言吐了一口烟儿,看看着急的沈星,再看看有些失望,但是又带着几分希望的但拓。

他笑了笑,对着但拓说道:“给他出个医药费吧,怎么说都是挨了一刀,受到了惊吓,再给他补偿点儿精神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