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言坐下,她拖着饭盒就要再隔一个座位坐着。

“不用动,怕啥的?”王言拦了一句,笑着道,“对了,照片都洗出来了吧?给家里寄回去了吗?”

“寄了。”

“哦,对,还有我给你爸买点儿药,这怎么忘了呢。”

王言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从兜里掏出纸笔,在饭桌上就写起来,边写边,“我不知道你爸是什么情况,没办法细致的开方。这个方子是万能的补方,不管是本身有热症,还是寒症,都能调理身体,就是比起看人开药差了不少。

我跟你,这可是我祖传的方子,咱们政委喝了都好。马上就发津贴了,到时候你在咱们这抓了药给寄过去就校这方子回头你自己也抄一份留着下次抓药,给你爸送一份过去,怎么煮,怎么喝都写着呢。”

“人都没见着,你敢开人家也得敢喝呀。”郝淑雯习惯性嘲讽。

“那政委喝了都好呢,都是一样的,就这么个方子,一个字都不差。”着话,王言将方子放在了何萍面前。

何萍是个苦命的,随手帮一帮,要是她亲爹能挺过去,等到以后平反,日子好坏不一定,总是有个父女团圆的好结束。

后者拿起方子,认真的看了看,心的叠起来放到了兜里。

“你看看,何萍同志就比你明白。”

郝淑雯翻了个白眼,眼看着王言在那扒蒜,抢了个扒好的放到自己的饭盒里。

萧穗子问道:“王言,书的稿子写的怎么样了?”

“巧了,今刚完事儿,下午给政委送过去的。我知道,还有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