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已经吃过了饭,懒洋洋的躺在山坡上晒太阳,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着休息,渐渐的打起了鼾,真累坏了。

“咔嚓……”

王言给睡着的战士们拍了一张照片,也自找了一个地方抱着肩膀眯着……

转眼边只剩残阳,枪炮声仍旧未停,不过距离却是越来越远了,声音空荡荡的。战士们升了篝火,围坐着吃着热乎饭。煮了热乎的米粥,就着加热的罐头,战士们嘻嘻哈哈的倒也香甜。

他们的聊内容当然简单,都是先前的战斗如何英勇,受伤、战死的兄弟如何的运气不好。悲伤,都在玩笑里。

“王言呐……”

“刘营长,你好歹是个营长,我是你手下的连长,别一脸讨好的那样,多丢人呐。打仗就是用命,我都来了,还能怕死?我们三连的战士们也没退缩,一个孬种都没有,打起仗来都是嗷嗷剑什么任务你直就是了,婆婆妈妈的。”

王言双手护着刘营长的火,点着了烟,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如此道。

他知道,虽然他是这刘营长手下的连长,但他的关系与好人缘在那呢。别是刘营长,就是团领导来了,也没那么强势,哪怕现在是战时。

他是文艺兵,能主动参战已经是出乎很多饶预料,而他的情况人尽皆知,所以领导们都挺尊重王言的个人意见,也照顾他的。他清楚,刘营长如此忸怩,不过是让他领着三连打头阵。

这倒也不能怪领导们,只是他带领的这一支队伍太猛,战斗力太强,战果也夸张……

果然,刘营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今晚西进老街,据侦查,这一片大山里他们构筑了很多工事。越南猴子不白给,他们跟咱们的编制一样,火力也不差,还熟悉咱们的战斗方式。曹的战斗你也知道,不容易。要不是你这边打的快,伤亡肯定不。

你能算坐标,枪也打的准,打仗不上头,兄弟们也服你。今晚的作战计划,是坦克营开路,直接往老街开过去。但越南猴子一定有防备,轻易不好突破。本来也要增派步兵,所以咱们团长的意思是,让你带队在山侧跟随,坦克营吸引火力,你做尖刀,拔除沿线的火力点,呼叫炮火支援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