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熙熙攘攘的热闹起来,也不怕暴露什么行迹。在方才的战斗中,敌人没有炮击,那明先前我军已经摧毁了越南猴子的炮兵阵地。方才的大战,越南猴子的疯狂阻击,正明了他们的有生力量都散在外面跟我军交战,后方空虚,这已经是就近能快速调过来的最大兵力。

因此王言断定,前方再行,或许还有阻击,但绝对不如先前两战的那般激烈。今晚上,至多明上午,必克老街。

曹距离老街并不很远,只有六公里左右。坦克部队狠踩油门,不过十多分钟的时间而已。现在他们已经走了一半,但却已经快半夜了,走的并不容易。

两场战斗加一起也不过两个时,但是收拢伤员,打扫战场,补充弹药,处理伤口,喝水休整等等,却是花了不少时间。

六公里啊……

“王言,这帮越南猴子把路一直挖到了山脚,中间一条沟,这边是山,那边是河,狗日的,坦克开不过去了。”

坦克副营叼着烟,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等我跟你去看看,不用着急,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叫郑中梁吧?老家河南的?”王言头也不抬,在那给伤兵处理伤口。

绑腿发挥了最大的作用,因为它很长,布面也透气的很。纵是最宽的胸腹处,也能馋上两圈,好用的很。唯一不足的,就是条件不好,无法第一时间用药处理,十个有九个得感染发炎,预后不是很理想,真是鬼门关挣命。不是截肢,就是死亡。

有人咬牙切齿的硬挺着,眼睛都要瞪的突出来,青筋暴露,大汗淋漓。有人颤抖着,耐不住剧痛,铁打的汉子硬憋着呜呜的哭……

坦克副营同志很不落忍,看的也是呲牙咧嘴,掏着烟也不点,塞战士的嘴里嚼着,有那么一些镇痛作用,但也约等于无。轻伤都是肢体的贯穿,或是被扫掉了一块皮肉,怎么也止不住的,这时候倒不如疼昏过去好一些。

“没想到,你这个大明星还记着我呢?”

“骂我呢?什么大明星啊,就是给战士们服务的。”王言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那坑多深呐?”

“一人那么深,而且宽,咱们没有工具,要不然这么多人,一会儿就填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