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万一,而是必然被发现。王言一个人过来不被发现,是因为他的目标,水性好,他游水都没有声音,哪怕河水比较湍急,也没办法对他造成多少影响。

但是大规模的沉船渡河,那就不一样了。声不声音的不,光是那一船饶人影,就已经暴露出去。

王言大摇大摆的走着,他听到了另一处相隔百米的阵地,有人鼓噪起来,显然已经发现了过河的我军战士。

眼见一个人突的举起了手,王言砰的就是一枪过去,将那人打的倒在堑壕之内。但那饶手指,却是机械的运转着死前脑子里的命令,还是扣动了扳机。

照明弹被激发,却没打上空,就在堑壕内绽放了光亮,也释放了高温。周边的几人,尚未开枪还击,便已经被王言连续数枪弄死,遮盖了照明弹的光明,却为高温燃烧,一阵令权寒的香味,连硝烟都遮盖不住,就这般弥漫起来。

终于,高温烧到了这些人身上的手榴弹,轰……

近距离的爆炸,崩碎了尸体,残肢断臂哪里都是。一块血肉,糊到了一名越南大头兵的脸上,他拿下来看了一眼,不待恶心上涌,一发子弹从他的眼睛穿入,强大的冲击力,瞬间搅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他走的很安详,没有痛苦。

枪声一响,便轻易不能停歇,非得分个你死我活。

照明弹终究还是被越军打上了空,升的老高,带着曳光缓缓下坠。但照明弹闪出来的画面是让越军惊悚的,放眼望去,一片的我军战士,他们分散着,躲避着,同时前进着。

这光亮,也帮助了我们。战士们举着手中的枪,疯狂的向前方倾泻着子弹。

战士们并没有一窝蜂的冲击一端,而是分开了两侧,东西进攻。扩大着安全的登陆点,给后边的兄弟们创造条件登陆。

往来两趟,不到两百人就过了河。是的,不到两百人。不论是王言的三连,还是二连,他们都没有补充兵员。因为就整体的战场而言,我军的兵力是占优的。就局部战场而言,伤亡也并没有多少,减员并不多。

尤其王言所部已经成了尖刀连,已经习惯于跟随王言的勇猛的战斗节奏,贸然补充兵员不是好事,新兵过来的伤亡概率大大提高。

王言的手下很猛,,还要把照片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