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叶尘害怕喝酒,郝国雄没有发话,郝爱国却是拿起了酒瓶,说道:“唉,那怎么行,男子汉哪有不能喝酒的道理。”

带着报复心理的郝爱国就要给叶尘倒酒,大义凛然说道:“这样,为了表现出我们郝家对你治好老爷子的感激之情,你喝一杯,我喝两杯,如何?”

叶尘嘴角浮现出一道弧度,果然是上阵父子兵啊。

“行,两位不愧是军区首长,华夏的中流砥柱。”在郝爱国给自己的倒酒之前,叶尘突然挡住了他的酒瓶,抓起那瓶下了药的酒,直接给他倒上了一杯:“当晚辈的,应当给您倒酒。”

叶尘趁郝爱国不注意,又抓起郝国雄的酒杯,倒满一杯,故意说道:“您可是华夏的镇国军魂,总不会欺负我一个年轻人吧。”

顿时,两人的酒杯已经被叶尘给满上,而且倒还是被下了药的那一瓶。

郝爱国顿时向父亲郝国雄投向去了寻求的目光,作为始作俑者,他深知喝了这酒的话,真会做出对不起妻子的事情。

喝了一口酒的郝雨彤红着脸,带着几分醉意,大声说道:“爷爷、二叔,你们当将军的不是千杯不醉吗,今天怎么这么不爽快了。”

郝雨彤一拍桌子,端起酒杯,嚷道:“来,这一杯我作陪,你们三个都干了,我……随意。”

郝雨彤这一随意,顿时下去了半杯,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拍着桌子,叫道:“喝,快点喝。”

三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傻眼了。

“几个大男人都快愣着干什么,这酒里又没有下药,怎么不喝?”郝雨彤干脆拿起筷子敲起碗来。

“额!”郝国雄顿时一愣,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只得豁出去,端起酒杯:“叶尘,干了。”

郝爱国则是一哆嗦,心道:侄女啊,你真给你说中了,酒里真下了药。

见两人一饮而尽,叶尘也端起酒杯一口喝完,亮出杯底,装出晕乎乎的样子,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