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说起来,‘纰论’,这亦是你的大功德啊!”

陆峰诚恳的说道。

在无能反抗所有的秩序之前,有秩序要比无有秩序要好的多。

陆峰现在还无可能打碎甚么东西,那便在这里面,寻找有利于自己的这一点,陆峰早就看懂了这些,他言辞恳切,教祖母“纰论”听到,无管她是怎么想的,到了这般的时候,她便止能说:“是的呀,是的呀!”

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来这里找到陆峰,可不是为了什么,是的呀,是的呀!

那话都是虚的,真正她要说的,还在后面等着陆峰哩!

陆峰反正不着急,祖母“纰论”若是要是还慢慢吞吞,不须得多少时候,便是外面的法锣敲响了,那大家便都做一个哑巴,甚么话都无要说了罢!那她来找陆峰,便也无有了甚么必要了。

至于说害怕对方对他痛下毒手?陆峰是不怕的,如今整个营帐,这是在整个“莲花钦造法寺”的戒律之中,很显然,在“莲花钦造法寺”之中,便是对面的“纰论”,亦不可能对他动手,他无法破碎此处的秩序,便止得遵守,和陆峰一样遵守。

所以此刻二人便都“识相”。

都能够摸清楚自己的位置。

陆峰脖子上是三条丝绸,对面的“纰论”身上亦如是。

陆峰问道:“‘纰论’,你的毗卢帽呢?如何不戴了?”

老祖母其实现在便已经有些男女不分了,陆峰便一直怀疑,她是一位男子,或者说是男诡,落在了祖母的身上。

现在陆峰更是看出来,她应背负着二重身,换而言之,对于“纰论”来说,男女便都不重要了,应“纰论”便是吐蕃官名,这亦是陆峰这几日学习到的,她的身份,亦有可能是厉诡执念,便是“纰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