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峰也察觉到了,这也并非是他故意藏拙,实在是智远僧的那帖子药剂威力太深了,陆峰至今都未曾达到如初始一般干净,不断的时时擦拭,身上还是不洁,故而那刚才的诡韵,他亦就无所驱散,这诡韵缠在陆峰身上,却缠不到陆峰心里。

陆峰只愿做一个好徒儿,于是双手合十,诚恳的说道:“长老,我依我本尊上师之言,绝不可说。”

“呵呵,依止本尊上师?”

明知长老愤怒的掌捆陆峰,但是巴掌却未曾落在陆峰脸上,他忽而停下来了手,看着面无表情的陆峰和同样面无表情的明理长老,他忽而将自己的手掌收回来,说道:“好一个‘不可说’,那你们教我,应如何书记这一次言语?损失?

止说你带人出去,回来一趟便死伤如此之多?

这死伤之中,还不止你明理‘官邸’之中的侍从僧侣,这一次出事的,还有戒律院的护法上师和朵多僧兵,你以为护法上师是你的差巴么,任由你明理随意差遣?还是说,你以为这是乌拉?他们为你明理进行乌拉?

明理,你须得警醒!便是主持尊者不在寺庙之中,我亦是戒律院之主!我怕可着人剥去你身上的这红色僧袍,明黄长老袍子,叫你领受一下戒律院的鞭子。

这些你可都清楚么?

若是清楚,你还如此犯糊涂么?”

明知长老这些话可谓是疾言厉色了,但是听闻了这些话,明理长老不慌不忙,他躬身行礼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明知师兄,止这些话不可说,若是明知师兄要惩戒,那合该如此。”

明理长老始终不愿说明情况,明知长老此刻反倒是不生气,不着急了。他重新坐下,伸手拿起来了笔墨说道:“如此,我记得后山有一处空余碉楼,久久未有人居住了。

既然你如此说,这一次你带来之所有人,便都去那里,等待发落吧!

我要思考一二,看看菩萨应如何罚你。

无我之手谕,无人可以过去接触。

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