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识上师在这里也颇得自在,他是一个大地方出来的上师,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接受这简陋的日出寺。

恰恰相反,比这里更加艰苦的地方,他亦去过不少,他也曾是被放到了扎举本寺周边的小属寺之中做一个“主持僧人”的,便是在那些地方,有的寺庙条件还不如这里,止一间帐房,外有狼群,里头有厉诡,至于说吃食方面,有的时候一场白灾下来,便连一口吃食都无有,接天连地的厉诡出现,也是常见的事情。

这便是身后无有了大佛爷的下场,对此他是心知肚明,也无有甚么愤慨的意思,便都是如此,所以此时的日出寺在他看来,也并非是一个什么艰难的无能居住的地方,反倒算是一件好地方。

故而他便安歇在这好地方,看着那些侍从僧将酥油茶放上来,止可惜的是,这里的酥油茶,无有“莲华钦造法寺”的酥油茶酥油深厚,吃起来香。

这些内心活动,都和陆峰,罗仁·次旦仁珠无有甚么干系了,罗仁·次旦仁珠上了楼梯,他亦对着陆峰行礼,陆峰还礼之后,二人坐下,罗仁·次旦仁珠仔细看了一眼才旦伦珠,确认自己无有看错。

黑白二色,都是一样的。

这也意味着,外面那真识上师和才旦伦珠,便是在同一个时间死去。

罗仁·次旦仁珠对此很有信心,这便是他的天赋。

看完了这些之后,罗仁·次旦仁珠收心,看到了眼前的“主持尊者”拨动自己的嘎巴拉念珠,询问他一些事情,便是关于忽而发高烧的才旦伦珠身上发生的一些事情,罗仁·次旦仁珠说道:“上师呀,这般样子,应是得才旦伦珠得到了菩萨的指引,这是大好事呀!

他这般的天授,并非是天授诗人,他言语之中的密咒,便是菩萨们藏在了密法域的伏藏呀!

他是得了伏藏的伏藏师,上师,这是才旦伦珠的佛缘呀!”

对于才旦伦珠得到了佛缘这一件事情,罗仁·次旦仁珠深信不疑,他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便是像是才旦伦珠这副模样,忽而不明原因的高烧不退,再过一些时间,便会忽而出现了密咒和经文这种事情,在密法域便是很正常的事情,罗仁·次旦仁珠的意思是,在才旦伦珠成为了佛子,伏藏师,是无有什么错漏的,应大家都是如此。

“上师,这便是我也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