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立僧官听闻此言,整个人面如死灰,他哆哆嗦嗦的想要说话,但是身体一阵无力,跌倒在地上。

连磕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旁边的小僧更是怕的几乎要屎尿其流。

自始至终,陆峰都没有从明理长老身上感受到任何的诡韵,也就是说,眼前二僧如此害怕,就是因为明理长老这一句话。

从这些情况之中,陆峰获得了很多信息。

明理的权力。

寺庙的结构。

还有戒律的使用。

智云僧对此司空见惯。

明理长老坐在了旁边的毯子上,说道:“登记吧。”

永立僧用力咬了咬嘴唇,咬的血都出来了,方才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他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拿起来了毛笔,跪在了案前,哆哆嗦嗦的书写。

侍候他的小僧跪在地上,一点都不敢动作,智云僧和陆峰两人站着,明理僧站着。

在负责登记的碉楼之中,僧官颤颤巍巍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他手里依旧拿着毛笔,想要问这位师弟的天干地支。

孰料明理长老一只手将册子压住说道:“写,我为永真之本尊上师,剩下来的东西便不需要你写了,我来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