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禀院的仓禀长老就如此出现在了陆峰的身前。

他低着头看着陆峰,俄而说道:“永真,你可知道,为了你这个‘苏拉上师’,我们这些佛爷,做了如何多的事情?

你可知道,这个‘甘耶寺’的僧人身份,在庙子之中十分不讨喜?

你可知道,你为我找寻了多少的麻烦――”

陆峰说道:“永真衔草结环,难报佛爷恩情。”

仓禀长老闻言,说道:“无有想到,你倒是还读过些中原的书。

止不过我无是要听你的这虚言大语!

你不知道。

永真,你不知道这个‘苏拉上师’,到底代表着甚么。

你以为‘苏拉上师’,就和庙子之中的‘格贵’身份一样?

既如此,我如何会如此被动?

这称号之中,扎萨克达上师,副札萨克达上师,札萨克上师,达上师,副达上师,苏拉上师、

德木齐、格斯贵、格隆,班第。

听起来,你这个苏拉上师,是不是也不算是入流?

止这些年来,就算是德木齐,庙子之中都无增长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