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敏清道:“这也不愿,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样。好,你……你走吧,不用管我,大不了我一个人走回京都便是。”又望着天道:“郑老,想不到你临死之前,竟将我托付给了这种没良心的人,真枉费你当初好心好意的收留他。”

王腾叹了口气,唯有下驴,黄埔敏清嘴唇逸出了一抹旗开得胜的笑,道:“算你还有点良心”,这才翻身上去。

黄埔敏清在驴背上,一摇一晃:“其实我很好奇,你这么冷淡,你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王腾牵着驴,没有说话。

“即便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黄埔敏清一直端庄秀丽,落落大方,今日跟一个不露山水的少年,患难与共,似完全放开了往日里大家闺秀的形象,多了一丝灵动。抿了抿嘴笑道:“刚才一瞬间我看到了你眼中的迷离与冰冷,这种冰冷,不同于仇人,只有男人对女人才会有。你恐怕是想到了某个女人吧。”

王腾冷笑道:“你眼力倒不错。”

“我眼力若真好,怎会猜不到你的过去和身份。”黄埔敏清轻叹,道:“我能看出来,只因这眼神我曾经在别人身上看到过。”

“谁?”王腾道。

“秦龙。”黄埔敏清道。

王腾怔道:“你逃婚的时候?”

黄埔敏清点头。

“你为何要这么做?”王腾不解。

“我不喜欢他。”黄埔敏清冷淡道。

王腾没有多问,这一点本来是不需要太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