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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顾氏庄园后,云七念问:“宿宿师父,刚刚那个小孩子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听他的叫声感觉好可怜。”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刚刚在院子里,听到孩子因为痛苦而发出惨叫时。

她的心里其实也有一种闷闷的疼痛感。

就好像被人揪住了心脏,无法呼吸一样。

庄宿淡声道:“就是小孩子从小被迫离开妈妈,产生的情绪病,情绪长年累月的积压很容易就形成其他病症,这事儿咱们当大夫的解决不了,还需要他们家里人自己解决。”

云七念点了点头。

“那他妈妈是谁呢?怎么不回来找他?孩子都这样了她难道就不心疼吗?”

庄宿顿时笑了。

“这我哪儿知道?老实说,我跟顾大哥一家人也不熟,我俩就是纯粹的朋友关系。”

“我只知道他身份不简单,但越不简单我就越不能多打听,免得知道得越多麻烦越多。”

云七念想了想,觉得也是。

于是便没有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