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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元素之体，就是可以自由地融入水中，化身为水吗？”
“不止这些，我的能力，多了去了。”
青女的语气十分高傲，若不是想活下去，她才不会屈服于苏凡的天道誓言。
让你得意，天道誓言都立了，有办法治你。
苏凡没有再细问元素之体的情况，而是转问道。
“你来自仙界？”
“对啊。”
青女的回答干脆利落。
“你既然来自仙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受人之托。”
“谁？”
“无可奉告。”
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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