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色大地待久了,就应该多出去走一走,才不至于被自己的傲慢无知给蒙蔽了自己的眼睛。我们西途神凡学院凭什么能与六大族门之首叫板,我们神凡学院最高院的人都需要跟人家讲道理,你倒好,还企图靠一贯的蛮横!祝天官这人,性格阴晴不定,灭族灭派的事情,这些年做得真不少,而且很多时候仅仅是因为一些在外人看来鸡毛蒜皮的事情。你连飞凌对人家祝门公子动手,你输了,那一切都还好说,你若赢了,伤了人,不出半个月时间,你就暴毙荒野,哪怕我们明知道是祝门的人做的,你觉得我们能为你讨回所谓的公道吗?你自己也清楚,与身份不对等的人,没必要讲什么道义,但你也得给我搞清楚,现在是你身份在人家之下,实力也不如人,我作为一个曾经的院长,对一个小辈动手,你看看祝天官会不会跟我讲什么道义。”

梁仲真的很不想与连飞凌说这番话。

实在是西途神凡学院在这茶色大地当土皇帝当太久了,以至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梁仲不一样,他经常出入境,也经常去皇都走动,他比西途神凡学院的任何人都清楚,西途神凡学院有些过于自大了。

甚至这西边绝大多数国邦、势力、宗林、门派都太自以为是了,皇朝的强大,仍旧是这些人无法想象的,往往只有大难临头的一天,才悔恨至极。

和身份对等的人起冲突,要么你占理,要么你实力比人家强。

连飞凌现在是两个都不占,身份地位还不如人家。

这不是自找,是什么?

……

到了润雨城,将连飞凌往那市集上一扔。

梁仲看到那些被迫害的人,一言不发。

连飞凌依旧恼怒不屑,在他看来,这些人又不是他们神凡学院的人动的手,是那些不守规矩的势力,为什么要将这笔帐算到他们的头上。

“赔个罪吧,如果你想下半辈子还想好好做你的院务长。”梁仲叹了一口气,对连飞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