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卡在情字上。

“大人,吃早餐。”叶婠婠道。

“婠婠,问你件事情。”

“大人,你说,我知无不答。”

“你觉得,正邪能两立吗?”

“肯定能啊,凡事都是相对的,没有邪,哪来的正。”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觉得一个正道的人能与邪道的人做朋友吗?”叶雄想了一下,觉得这种说法还不够清楚,继续道:“比如大夏国跟大秦国,两国交战,我是大夏国的,朋友是大秦国的,咱们能做朋友吗?”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觉得不行,道不同,不相为友。大人你想想,你大多数朋友,亲人,都是大夏国的,而你只有一个朋友是大秦国的,万一有一天大夏国灭亡了,你所有的朋友都会流离失所,生命无法保证,相比这些,你那个朋友算得了什么。”叶婠婠道。

“如果是很好的朋友,甚至爱人呢?”

“这就看大人你的取舍了,你觉得大秦国的人更重要,可以投靠过去。如果你选择大夏国,就得为大夏国而战。”说到这里,叶婠婠好奇怪地问:“大人,你爱人在大秦国吗?”

“我从来都没去过大秦国,就是随便打个比方。”

叶婠婠的话,给了叶雄不少启发。

在他心里,谁重要,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