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会打,这窦家一向和三皇子走得近,又是宰相的外甥,以前他屡屡主和,这次事情落在他头上了,看他还如何主和?”

“还是不要打的好,能打过的西凉吗?再说这西凉后面还有个北狄,万一打输了,可就真的国将不国了。”有人哀叹。

“打,必须打,不打这脸还要吗?身为大颂人,我都感到丢脸。”

“……”

商贾们争论起来。

此刻,窦府。

窦唯靠在床上如腐朽的枯木一般,脸上挂着两道泪痕。

得知三皇子被送回,他本是一喜,后来又听到西凉对三皇子的所作所为,他怒的昏死过去。

再醒来,他便一直坐在床上流泪,心如死灰。

窦匡立在窗前,望着父亲的模样,他有点心疼,但更多的是恨。

一个声音在反复问他,为什么父亲如此看重三皇子。

他是皇子,是赵家人。

而他才姓窦,是他的嫡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