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父亲身上得到的疼爱,却连三皇子的千分之一都没有。

如何不怒,如何不怨。

“我要见皇上!”屋子里的死寂最终被窦唯打破。

接着他让窦匡去大盆水。

洗了脸,窦唯换上官服,窦唯恢复了往日挂在脸上的淡淡笑容。

窦匡将头低下,尽管他的父亲看似恢复了镇定。

但他能感受到在父亲刻意压制在心里的,如同巨浪一般的狂怒。

他不敢说一句话,只是备好马车,目送父亲向皇宫而去。

皇宫。

赵恒将御书房中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梁成瑟缩地站在一边,口中只是重复着“皇上注意龙体。”

侍奉赵恒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过赵恒发这么大火。

“拓跋昊,你欺人太甚!此番不灭你西凉,难解我心头之恨!”赵恒将砚台狠狠砸向墙上的地图,那个位置正是西凉所在。

似乎累了,赵恒撑着桌子剧烈喘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