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的父亲保住了窦家军队,但萧家怎么说也是益州的地头蛇。

自有萧家子弟不服他这个皇帝。

私下里更嘲笑他是个太监。

内外交困,他才如此颓废。

“孩儿何曾忘记,但只怕无力回天。”窦幕长叹。

窦唯心中也是一阵哀叹,他自然知道当下南梁面对的形势有多恶劣。

如果不是仗着北狄,他窦家就要被萧家压上一头了。

他正要开口劝解,这时候一个宦官匆匆而来,“皇上,宰相,铁木塔大王同不列颠使团抵达益阳城外。”

“什么?”窦唯一惊。

这铁木塔前来益州,他倒是能理解,但来了一个不列颠使团却令他感到意外。

这不列颠人可是一直支持吴国的。

想了想,他道:“幕儿,赶紧振作起来,只怕大颂的形势有变。”

窦幕也是个精明的人,宦官说完,他就感觉到了事情不寻常。

窦唯话音落下,他便爬了起来,整理了下衣衫,他对守在门外的宦官道:“给朕捧碗茶了漱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