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对钟方道,“打攻坚战,不是我们骑兵擅长的,那么我们就为陆军荡平道路,控制北狄汗庭之外的草原其他区域,以等待陆军的到来。”

顿了下,他继续道,“现在你派人回同关,向防务司反馈情况。”

“是,将军。”钟方应了声是。

他们对北狄的壕沟虽然头疼,但对枪骑兵来说,草原对他们来说就像水对鱼儿。

以他们的实力,当下的草原不过是枪骑兵的禁脔,北狄骑兵的禁地。

在他们的保护下,大颂军队可以安然在草原行军。

不多时,钟方的人向南而去。

接下来的三天,他们继续在汗庭周围盘桓,监视着北狄的一举一动。

第四天的时候,薛建统领的枪骑兵也自西面归来,与陈虎和钟方汇集一处。

见到陈虎,薛建立刻将自己的西行的战况回禀了陈虎。

“土斯曼骑兵?”得知薛建遭遇了土斯曼骑兵,陈虎眉头紧锁。

之前,他们只是得到情报,在罗斯国和不列颠的阴谋下,北狄将天山区域割让给了土斯曼帝国。

现在薛建一行遭遇了土斯曼骑兵还打了一仗,此事便确定了。

“暂且不去管他,先收拾了北狄人,我们再去收拾他们,什么阿猫阿狗都想上来咬我们大颂一口,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陈虎怒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