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官果然不疑有他,忙不迭应下。不过他似乎对这般场面已有了经验,一边让手下去牵瞿连的坐骑来,一边赔着笑脸劝道:“将军,这般深夜,只怕承露宫早已落钥,将军去了也”

不等他说完,桓瓖又破口大骂,连父母带祖宗问候了一遍,说他们平日里偷懒成性,要他们去夜巡也诸多托辞,如果皇帝那边出了什么差错,通通治他们死罪。

那将官再不敢多言,唯唯应着,也不敢抬头,竟是无暇再细究我和沈冲的身份。

待得坐骑前来,我和沈冲扶着桓瓖上去,又各自骑到了马上。

桓瓖嘴里仍旧骂着醉话,令他们不许跟来,否则通通拖去斩首。骂完之后,他打一下马,向承露宫的方向驰骋而去,我和沈冲跟随其后。

马蹄声在深夜的宫道中回荡,颇为响亮,直到远离卫尉署之后,我回头见后面果然无人跟来,这才把心放下。

骑马比走路快许多,三人没有直接去承露宫,却是进了那藏着马的花园。

董贵嫔没有食言,那三匹马,就藏在了我先前说的那树丛之中。旁边有两只包袱,打开,都是侍卫的衣服。

“你二人且在此处等着。”我将马交给沈冲,“看到起火,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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