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浚笑了笑,将面前的杏仁粥搅了搅,轻吹一口气,慢慢吃起来。

他颇有名门世家的做派,用食不语,文雅地把粥和点都吃了之后,拭了嘴,又喝了一口茶,方才看向我。

“听殿下,元初要来雒阳了?”他问。

提到公子,我不由心中一荡。

“正是。”我。

谢浚颔首:“有时,我甚羡慕元初。”

“为何?”我问。

“洒脱。”谢浚道,“他心中有了认定的事,便大胆去做,全然不管周身藩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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