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正好。”这时,谢浚道,“今晨使者送来了些信函,也有你的。”

说罢,他将案上的一只木函拿起来。

我眼睛一亮,忙上前接过。

看上面的封泥,确实是公子寄来的,不禁欢欣雀跃。

“殿下甚为守约,这信函才送到上谷郡,便转来了雒阳。”谢浚道。

这话想来确实,算算日子,我的信送到凉州,公子回信,送到上谷郡又辗转至此,堪堪够用,至少没有滞留。

我点头,颇有些不由衷地说:“如此,劳长史替我谢过秦王。”

谢浚笑了笑,目光在我手中的木函上瞥了瞥。

“你与元初分别许久,想来也颇为思念。”

“自是如此。”我颇为得意地说,心里打算着赶紧告辞,回房里好好看看公子的信。

但谢浚却并没有结束话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