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问我,画出来又如何?

我眨眨眼,说,自然是拿去卖,高价售给男伎家之类的去处,那是上好的枕边秘藏。

公子听了,脸黑下来。

从此,他养成了自行如厕的好习惯,并且举一反三,连洗澡也不让人伺候,十分之省事。

“公子出去么?”我岔开话,道,“新安侯园中有鹤,可闻歌起舞,我方才来时,听仆人正邀请宾客去鹤园。”

公子不以为然:“不过是些附庸风雅的把戏,有甚好看。”

我心中大喜,正想说既然如此公子我们回府吧,却见公子望了望窗外光景,转头道:“青玄,你去问问,谢浚谢公子何时来?”

青玄应了一声,走出门去。

我一愣,道:“公子想见谢浚?”

公子喝一口茶,一脸淡然:“也不十分想,只是听说他回来了,见一见也好。”

我了然。他越是摆出这副不在乎的模样,其实便越是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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