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颔首,讶道:“曹叔认得黄遨?”

曹叔自嘲一笑:“同是前朝旧臣,又落草为寇,岂会不认得?他大约不知道我的过往,我却知道他的。”

我追问:“他说的是真的?”

曹叔点一点头。

“霓生,”他长叹,“我从前就常常想,你若是个男子该多好。”

我哂然。这话他从前就常常说,我总以为他是在称赞我比同龄的男子聪明,常常自得不已。现在我知道,他还有更深的意思。

“此事既不为人所知,我便与楚国无关。”我说,“曹叔方才也说,我永远是祖父的孙女,那么我仍是云霓生,不是别人。”

“可你仍是刘氏的骨血。”曹叔道,“霓生,你既知晓了身世,更该留下来帮助我等。就算你不愿与阿麟成婚,复国之后,你仍可恢复公主之名,亦不白费当年太子妃一番期望。”

我没有答话,却问:“我的身世,阿麟可知道?”

“自是知道。”曹叔道,“年初皇帝驾崩,我知天下分崩在即,聚义起事。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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