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

伍春秋丝毫不惧地骂道:“何必等到迟早有一天呢?有种你们现在就过来试试!看看是你们人多,还是我铁甲帮人多!”

“杀啊!把东门的人赶出中马市!”

“不错!外来势力还敢这般嚣张,我看他们是活腻了!”

“弟兄们上啊!把他们男的阉了,女的轮了,看看他们还怎么嚣张!”

“……”

自古以来,一个地方的势力总会排斥另外一个地方的势力,犹如维护本土名声一般。

东门的人,在北明市的时候没有例外。而今,铁甲帮的人,在中马市也同样不会例外。

因此,随着伍春秋的话音刚落,底下那些身着黑色无袖t恤的铁甲帮众,便齐齐挥舞手中寒光闪闪的铁棍大呼小叫起来。

而其他围观看热闹的混混与太妹们,也纷纷附和地嚷嚷了起来,大有一种冲上去淹没向东流等人的架势。

瞧见这番惹了众怒的状况,向东流不禁眉头越皱越深,倒是忽然有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滋生。

事实上,伍春秋提出的赌注要求,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根本就不会过分。

对于他向东流一方来说,慕凌倩的贞操,自然不能这般随便地拿去当赌注。而对于伍春秋一方,普西广场一带的地盘,同样不能随便拿来当赌注。

所以,他向东流既然要求了普西广场一带的地盘,那么伍春秋,自然也有资格要求慕凌倩的贞操。

为此,向东流虽有在飞牌技术上面赢得伍春秋的信心,可也断然不会把慕凌倩的贞操去赌。这是对慕凌倩的不尊重,与那能不能赢的信心和能力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