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颔首:“确实。”

“如此,便是可有可无之物,不妨舍弃。”我说,“只是接下来不管何人来劝说,公子都须得推却,且公子若得空闲,须得作些诗赋,抒发归隐之志。”

公子不解:“这又是为何?”

我说:“如此,公子下回出仕,方可任得要职。”

公子诧异不已。

我说:“公子可知隐士?”

“自是知晓。”

我说:“古来上位者,凡欲彰显振兴之志,皆访隐士,予以重用。”

公子不悦,道:“这岂非教我作假?既为归隐,何以还要出仕?”

“这怎是作假?”我不以为然,“为了出仕去做读书人,乃是世间常理,何故为了出仕做隐士却是可耻?读书人出仕须得察举,难道隐士出仕便不必察举?且人人可做读书人,却非人人可做隐士。公子既有志于天下,自当奋勇自荐,何必纠结于途径?”

公子目光闪动,似乎终于被我说服,没有再反驳。

“那上位者又所指何人?”他不屑道,“若是如今当权者,做一世隐士也罢。”

我说:“自不是当今这位,公子须耐心等待,将来必有转机。”

公子:“你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