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这威胁倒是新鲜。

这是接生要包生儿子,治病要包百病消。

怪不得他把扬州让得那般大方,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白喝的道理。

不过我当然知道他也就只能说说狠话,斗嘴我是从不会示弱的。正当我想开口顶回去,秦王突然咳嗽起来,侧向一边捂着嘴,声音闷钝,身体蜷了起来。

侍从忙上前扶着他,给他拍背。

“殿下如今虚弱,万不可说这么多话。”他劝道。

秦王咳了好一会,苍白的脸上反而泛起些微血色,目带水光,竟是我见犹怜。平复下来之后,他喝一点水,重新靠在隐枕上,抬抬手,让侍从退下。

片刻,他又看向我。

我识趣地闭嘴。

内室里只剩下了我和他,安静得只剩下秦王微喘的呼吸。

莫名的,我有些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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