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校尉,京师相比燕城如何?”谢宽看向陈虎,颇有些向乡下人炫耀的味道。

一路行来,这个陈虎沉默寡言,很少和他说话。

这让习惯了恭维的他微微不爽。

“自是比燕郡繁华。”陈虎说道。

这一点他不得不承认,京师的街道南北大道宽百米,是燕郡的几倍。

即便如此宽的街道上,却也是人流如川,车水马龙。

而且满街行人不见麻衣者,最次也是棉布,和燕郡不少裤子都没有的人家比,的确富庶太多。

“哈哈哈……”谢宽得意地笑了笑,“皇城虽富,但在江南之地,这样富庶的城池星罗棋布。”

接着他目光闪烁,“那穷苦的燕郡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如果陈校尉愿意,我可保举陈校尉,自此留在京师为官为将,如何?”

陈虎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陈虎愚钝,但也明白这个道理,如果燕郡人人贪财货而忘守土之责,岂有今日大捷。”

谢宽被陈虎说的哑口无言,讪笑一声,不再说话。

这时,只见一副銮驾从城门出来。

谢宽立刻下马,单膝跪在地上,这是皇上到了。

陈虎长于燕郡,没见这等排场,但见谢宽如此,心知怕是皇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