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天真的塌了,壤城一夜之间,被马翰攻克了。”亲卫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什么,壤城被攻破了?“马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胡说八道,你知不知道谎报军情,按律当斩。“

亲兵的头更低了,“小的不敢撒谎,这是从壤城逃回来的骑兵说的。”

马瑾的脸色蓦然变得极为难看,他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即便是十万头猪戍守壤城,也不可能让马翰一夜间破城。“

但他清楚,逃回来的骑兵又不可能撒谎。

忽然背后冒起一层冷汗,马瑾觉得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

他慌忙前往塔台的住处,把消息告诉了他。

了解了壤城的情况,塔台同样觉得不可思议。

皱了皱眉头,他道,“此事有些不同寻常,你立刻筹备物资,调集兵马守城,我统领北狄铁骑埋伏在咸城之外,如果马翰大军前来攻打咸城,我们便里应外合,将其歼灭。”

马瑾点了点头,“塔台大人高见。“

当下的形势,北狄骑兵留在城内反倒没有多大用处。

毕竟骑兵的优势在于骑马作战。

在城内只能作为步兵守城,反倒是浪费了。

所以,塔台的决定没有错。

接下来的几日,往来咸城和壤城之间的斥候队绵延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