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手机,我又拿起我爸给我的那个装钱的大信封,我将里面的一沓钱拿了出来,不多不少一共有八小沓,这样一小沓就是一万,很明显这里是八万块钱。

拿着这沉甸甸的八万块钱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这也许就是我爸和我妈仅有的一点钱了,他们却都给了我,还觉得对不起我。

我是不想拿这笔钱的,可我了解我爸那脾气,我若是不接下,他肯定不依不挠,想方设法都要让我接下。

我心里挺难受的,我已经28岁了,别人28岁,像韩露都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板了,像余慧也是警察局里的一个队长了。

而我,好像才刚刚开始新的人生,之前那几年仿佛被白白浪费了。

这种落差感让我有些自卑,以至于让我现在在多数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然而最怕的就是被人说“劳改犯”。

尽管我心里明白,不需要去在意旁人的眼光,可我做不到,这并不是说能改就能改变的。

我只有把这一切都交给时间,让时间来抚平我心中的创伤。

有句话说得对:每一次的重启,都是为了更好的新生!

……

次日一早,我就带着图纸和相关资料去了北城国际,吴恩惠的助理把我带到休息室,让我等一会儿,说吴总还在开周一的列行会议。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吴恩惠助理才来通知我,说吴总已经回办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