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生一僵,先帝当初没有任何理由让温家去送死,这事怎么想都蹊跷,“阿泽,那道圣旨呢?拿来给我看看。”

见温泽迟疑,傅生当场起誓,“我若是骗你,一辈子求而不得,终生不娶,这总行了吧。”

温泽,“……你日后少在我面前浑说。”

傅生不以为然,“阿泽,五年了,你竟一点没变。”

温泽闭了嘴,干脆不搭理他了,稍过片刻后,才将一只檀木箱子取来,“这里面就是当年的圣旨,的确是先帝的笔迹,但我怀疑是有人伪造。”

傅生接过檀木盒,“此事我会接着调查,阿泽你放心,我是向着你的。今日时辰不早,我先走了,你好生养着身子,别忘了你对我的承诺。”

温泽,“……”他什么时候给出了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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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数日后。

入夜,朝阳殿外冷风呼啸。

李忠手持一盏八角琉璃宫灯,他走在褚彦身后,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近日来皇上怒气甚重,就像是炸了毛的腾龙,若有一点不高兴,怒火能将整个皇宫烧的寸草不生。

这都好些日子没去后宫了,皇上这般年纪,如何能素太久?

李忠自是不敢对帝王的宫闱之事指手画脚,他旁敲侧击,故意道:“皇上,明个儿就是初一了,这日子过的可真快。”

眼看着就要入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