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一僵,不动声色的远离了一步,沉声道:“傅生!你别闹!”

傅生嗤笑了一声,“你我都是男子,阿泽何故这样谨慎。”

温泽,“……”就是因为都是男子,才要更谨慎!

温泽没搭理他,他不喜结交京中权贵,但这五年的遭遇让他明白,唯有手握权柄才能护着自己在意的人,从今日开始,他会做好一切伪装,最终变成自己曾经最厌恶的那类人。

晋王这时也落座。

傅生抬眼看他,又亲自给他倒了酒,调侃道:“王爷重伤刚愈,若是不能饮酒,就莫要贪杯。”

晋王不会虚与委蛇,他正直、端正,浑身上下寻不出一丝的缺陷,而他最大的缺陷便是他太过完美了。

晋王沉着脸,年少时候他就觉得傅生对阿泽的态度过于奇怪。

少年轻狂时,有一次醉酒,他无意间瞥见傅生偷亲了阿泽的唇……

这事一直搁在晋王心里许多年。

以免阿泽难堪,他从未提及。

但见傅生如今还是如此招摇,晋王不得不提醒,温泽日后是要娶妻生子的,万不能与傅生纠缠不清,“阿泽不是你那道中人,傅大人日后应当稍做收敛。”

傅生嗤笑一声,持盏饮酒,虽是生的秀气,但也甚是豪放,“王爷又怎会知,我一定就是那道中人呢?”

晋王,“……”

方才他明明看见傅生恨不能贴到阿泽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