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傅生低低道:“看来慕容燕成事了。”

晋王附和:“北燕皇室应该大『乱』了。”

温舒宜拧了拧手中锦帕,毫不谦虚道:“慕容燕一定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我是最大的功臣。”

慕容燕想要夺权,也并非一桩容易的事。

即便他背后有庞大的母族支应,但北燕老皇帝早就忌惮他,以及庞家。

温舒宜、傅生与晋王,皆安安静静的坐在庭院中,等着北燕皇宫的消息。

温舒宜内心美滋滋的,可转念一想,她并不想当一个祸国殃民的妲己,遂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慕容燕与皇室矛盾已久,即便没有我,他也迟早会这么做。”

傅生明白她的小心思,挑了挑眉附和:“娇娇说的是。”

晋王也点头:“没错,是慕容燕自己野心勃勃,与娇娇无关。”

闻言,温舒宜放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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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仲春,晌午日头烈的很。

然而,此时的北燕皇宫,却是一片萧索凄楚,风拂过,还有一阵阵浓郁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