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内堂之中。

中年儒生负手而立,细细打量,将这孙家数百年祖宅布置,看在眼中,目光之中,也略有赞赏。

“当年孙家老祖,道行不浅,他亲建的宅院,实则也如洞府。”

“这孙家之内的风水阵法,当年全盛之时,怕也不亚于末流门派的护山阵法了。”

“只是数百年光景过去,风貌不同以往,虽然历代修缮,但细微之处,已稍有差别,有了这细微差别,阵法威能便是天差地别了。”

他心中揣度阵法布置,也不乏赞赏之色。

其实论起道行,他比当年的孙家老祖,未必逊色多少,只是两者时代不同而已。

就在这时,他忽然顿住,看向了身后。

只见大管事匆匆而来,躬身拜道:“先生,参汤已经熬好了,正有人喂家主服下,按往常来看,再过片刻,家主便可醒来。”

中年儒生平静道:“走罢。”

大管事打发了侍奉在中年儒生旁边的两名侍女,随后领路,往家主卧室而去。

一路行走,大管事心中颇为忐忑不安,惊恐惶然。

而中年儒生,悠然自得,目光平淡,时而打量。

不过多时,便到了孙家家主的卧房。

卧房之中,有两名上了年岁的大夫,有两个侍奉在旁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