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褚彦神『色』阴郁,眉头紧锁。因着眼下依旧危险,他没有『露』出真容,如此一看,犹如山野猎户粗汉子。

他眼神示意了温泽。

温泽这才察觉,不仅是傅生情绪低落,温舒宜亦是如此。

褚彦碍于男人与帝王的尊严,有些话,他无法问出口。

农庄外面暗藏着帝王贴身禁军,四野安静的落针可闻,唯有远处的鸮鸟啼鸣声传来,声声凄凉,无比落寞。

温泽接收了帝王的眼神暗示,只能硬着头皮问:“娇娇,你这是这么了?”

温舒宜坐在堂屋内的圈椅上,歪着身边,恨不能背对着褚彦,她时不时拧着帕子,似是情绪十分复杂。

是兄长问话,温舒宜礼貌『性』的望了他一眼,道:“兄长,怎的不将小叔救出来?”

未及温泽答话,傅生冷哼了一声:“有些人寻常时候义气冲天,真到了关键之时,比谁溜的都快。”

温泽、褚彦:“……”

皆感觉自己被内涵到了。

四人相继沉默。

褚彦的心情好不到哪里去,可他终究是服软了,在温舒宜身侧的圈椅上落座,道:“今日先歇下,明日一早即刻出城。”

温泽也附和:“慕容燕势必会全城搜查,咱们不可走主城道了。”

君臣二人一心以大局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