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站起来,才有资格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一切,才能有活下去的尊严。

这时,从巷子口走来几名男子,这几人像是蹲守已久,温泽刚踏出朱门,几人就跨着吊儿郎当的步子走来。

为首之人身高七尺,面相一脸阴损卑劣,“呦,温大公子?什么风把你给吹出了温家大门?”

温泽拧眉。

时隔五年,他还是认出了面前这人,此人是宋家旁支的纨绔子弟,曾因当街纵马,且又调.戏良家女子被他摁地教训过。

虽是消沉五载,但温泽的敏锐尤在,一眼就看出对方是来寻麻烦的。

温泽并没有临阵脱逃。

今日踏出温府大门,是他的新生和细翼。

“与尔等无关。”他今晨刮去了下巴的胡渣,俊颜虽是清瘦了些,也因着长时间不见天日而显得病态的苍白,但眼中的锐气一点点的凝聚。

此时,宋家旁支几人已走上前,皆是人高马大,挺拔壮实,仿佛是蓄意想要衬托出温泽的脆弱。

想将温泽贬低到尘埃里。

“温大公子,你就剩这一条腿了,怎么还到处乱跑?”一脸纨绔的男子嘲讽一笑。

温泽消瘦的面容毫无他色。

五年了,什么诋毁之词没听过,与血淋淋的生死相比,几句嘲讽影响不了他什么。

他还没有强大,尚没有资格任意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