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要不要老奴再去教训教训陆氏?”徐嬷嬷问道。

温舒宜摇头,“不必,用不着我动手,她自己已经在马不停蹄的找死。”

主仆二人站着没动,不一会,就听见陆诗雨那头有了动静,她像是见了什么人,急切道:“去、去……传口信给晋王,晋王一定会救我!他若不救,我就将那事给捅出去!”

温舒宜,“……”

晋王?

她原以为陆诗雨会威胁贤妃出手相救,怎么?陆诗雨手上有晋王什么把柄?

离开掖庭,徐嬷嬷在路上小声问,“娘娘,需要派人盯着点么?”

温舒宜望了一眼苍穹银月,今夜天寒地冻,她却是不觉得冷,“不必,这天下是皇上的,后宫也是皇上的,咱们今晚这一趟,皇上必然也知道。嬷嬷,皇上不会容忍太过心机的女子在他身边的,我今晚此行就够了,再命人盯着温舒宜,只会对我不利。”

徐嬷嬷后脊背一阵嗖嗖冰凉,突然觉得此时此刻,正有人监视着,“娘娘说的是,是老奴差点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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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帝王寝宫那边,褚彦白天彻底餍足,心情甚好。与几位心腹大臣聊完政务后,就在寝殿的浴池沐了浴。

算着时辰,已是入夜,皇上此前就没有去后宫过夜的习惯。今晚大约也不会去了。

听闻李海禀报了温舒宜去掖庭找了陆诗雨麻烦,帝王的唇角不自觉的低笑一声,“呵,她现在倒是学会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不过,既然是他要宠着的人,是该嚣张起来。

李海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