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唇分开,有暧.昧丝线自唇间扯下,温舒宜哭的更厉害,梨花带雨,眉头轻蹙。

褚彦没见过她这样哭,他知道她因何而哭,所以更是心疼,一把又将人搂入怀里,低低的哄:“娇娇,不哭,朕陪着你,朕一直陪着你。”

外面春光大好,褚彦像抱着一个孩子一样,将他的娇娇抱在怀里,也不知哄了多久,怀中人终于恢复呼吸平稳。

褚彦放开她一看,就见美人双眼微肿,面颊因为憋闷,已是白里透着嫣红。

他盯着看了一会,依旧抱在怀里没舍得放下,“无论你做什么,朕都不会怪你。”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辈子难得放纵一次,他身为帝王,这辈子仅有的失控和放纵,全给了她一个人了。

傅生在不远处看着,一直没上前打扰,兀自伤神一回,回到屋内就开始研磨,奋笔疾书了起来……

话本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帝王掌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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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过后,日头逐渐开始西斜。

黄太医跪在殿内,只觉脊梁骨发凉,方才听了帝王所言,他也犯难了,“皇上,祝由术一直被当做是禁术,老臣也只是听说过,从未涉猎,老臣亦不知如何解啊!”

似是猜到了结果,褚彦抬手掐了掐眉心,交代道:“此前不曾涉猎,那就从今日开始钻研,朕会给你时间,从今日开始,黄御侍就住在宫中,若有任何需要,可亲自向朕禀明。”

黄太医无奈,好在他对祝由术也甚是好奇,遂就应下了:“是,老臣遵旨。”

褚彦独自一人沉默良久,直至日落西沉才走了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