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米尔冷冷说着,他一般很少会是这个态度。

就算是面对苏鲁克帝国的军人,当年的刽子手们,克莱米尔也能保持着微笑。无论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至少表面上不会让人挑出毛病,这就是政治的素养。

现在,当然不同。

若是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那只能说明,他根本没有任何集体荣誉感和民族自豪感。

那骑士没有走到克莱米尔面前,但也没有下马,他只是在稍远处笑了笑,摇了摇头,转身就走了。

这态度,说是忌惮和警惕也好,说是无视和鄙夷也好,总之让克莱米尔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忍住呼喊卫兵的冲动。

若非他是克莱米尔,出了名的“老谋深算”、“少年老成”,只怕换成任何一位本地的高阶官员,被这样折辱,早就怒火爆发。

“混账!”

克莱米尔心中呵斥,已经下定决心,若是事后调查发现这个商队、特别是那个倨傲的骑士没有惊人的来历背*景,他一定会让他明白“后悔”是怎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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