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随便玩玩,试试手。”

凌歧貌似随意的耸了耸肩,他先前进入大厅时,已经对离他们最近的那张赌桌上的荷官动作观察了一会儿,不知是她故意放水还是当真没什么水平,她发牌的速度在凌歧看来就和龟爬一样。若非他白昼的视力已经被削弱到正常人的水准,加上这片区域的光线太足,隔着几百米他都能道破她发出去的底牌究竟是什么。

视力被削弱最严重的地方还是在于对色彩分辨的敏感程度,这不表示他的动态视力变差了。比如他已经不可能再看清百米外的一只麻雀,但假如那只麻雀在他身边十米范围内活动的话,他还是能将它的一扑一闪看看的清清楚楚。

这还仅仅是针对视觉,若是算上“听”功,那估计整个废土上都未必有人比得过凌歧。

体质、感知乃至敏捷都会在一定程度上增幅五感,而他这几项属性的综合值,绝对能够制霸内达华州!

当然喽,凌歧不是赌神,“偷看”几张底牌也就罢了,要搞什么听牌、摸牌,他就抓瞎了——嗯,貌似扑克里也没这两种技术。

凌歧进入赌场区后,先是在几张赌桌前轮番观察了片刻,这才放下心来。

必须庆幸这是一个同他故乡类似的位面,多半也属于平行空间一类,因此不但本世界通用的英语和他学过的某种语言极为接近,牌的种类也基本相似,区别只在于玩法。

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玩牌的花样的确比他呆了二十八年的地方强得多,什么德州扑克、大篷车,看得他云里雾里,半懂不懂。

还有老虎机、法式轮盘,这类几乎纯靠运气的游戏,更是他见所未见的。

最后,他还是选定了二十一点下注,无他,这种纸牌玩法最简单。

于是,凌歧大大咧咧坐上了赌桌,连输两把过后就换到了庄家位置,接着...

新人们嘻嘻哈哈吃着美味,看着自家队长在那表演个人秀。

好奇的维罗妮卡和性喜热闹的卡拉早就凑了过去,布恩则以担心妻子为由全程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