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修佛心,不练真元,日日夜夜,都和‘厉诡’为伴,你早就应化作了‘厉诡’!你才是那个‘厉诡’!可是你现在看看,你却好好的。

故而你以后要小心了你的那张嘴!你的这些言语叫那些佛爷们听到,便是我也护佑不得你。

再不说这些了,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思虑一二。”

他言语上轻轻敲打了一下“刘六观”。毕竟,指控一位庙子之上的“京家族”都须得有所表示。

故而甲士拿起来了马鞭,佯装要抽打“刘六观”,不过最后还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也是一种亲昵的表现。

并且,“刘六观”对此亦很受用。

甲士对此毫无意外,他思考再三,方才妥帖说道:“你且站在一边等着那僧人忏罪完全,到了后头,说上一句话,我们就走,和他们不须牵扯在了一起。

由你出面。”

“刘六观”“如蒙大赦”,躬身退下。

心中窃喜。

他亦知道,刚才的这一番提点,也是他作为自家大人的心腹方才得说。

他这个出身,就算是想要在大人座下做一个奴才,亦做不得。

求不得。

连一声“主子”都称呼不了,止能称呼得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