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俯身去捡被踩住的灵草。

这远超寻常人忍受范围的隐忍,看得围观的长者心惊。

陈狱也暗暗皱眉,方才只是想找人打架,但他现在觉得此子不可留,至少要打成残废,不然以后有大麻烦。

念及此处,陈狱怒声道:

“老子问你话,不是让你捡东西。”

说着就想抬脚踹向佘玉龙心门。

但陈狱还没抬脚,就发现一把墨黑色的剑鞘,挡住了捡东西的佘玉龙。

佘玉龙偏头看去,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个人,身着黑色长袍,面容冷峻如霜,腰间挂着栖凰谷的腰牌。

“左师弟?”

许志宁正准备拔剑,瞧见有人插手,还以为是惊露台的师长来了,转眼看去,却发现是半年没见的大丹驸马爷。

佘玉龙和左凌泉比较熟悉,也略微了解左凌泉的实力,站起了身,没有说话,又退回了后方。

陈狱停下动作,蹙眉打量忽然走出人群的年轻男子——看面向最多十八九,比其他三人年轻太多;挂的是不知名野鸡宗门的腰牌,看起来不像是硬茬,但眼神很凌厉。

凌厉得好似两柄剑。

陈狱在目光的注视下,站直了几分,冷声道:

“你和他们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