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觉得老祖不拜师就不给剑太为难人,想白嫖那才是不要脸,他是觉得老祖忽然变得有些疏远,和以前不一样,好像把他当外人了。

左凌泉自幼练剑,但心里最珍重的东西不是剑。

自幼想修仙,但心里最向往的地方不是仙。

长生久视、不死不灭对左凌泉来说只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在心里从没有半点分量,他目光一直都放在周边,放在几个应该相伴一生的人身上。

面对老祖忽如其来的提议,左凌泉迟疑了下,开口道:

“前辈是不是有心事?”

上官老祖微微抬头:“本尊问你肯不肯拜师,如实回答,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以上官老祖的道行,以及对武道的造诣,教左凌泉半点问题都没有,甚至左凌泉心底里,已经把上官老祖当全知全能的师长看了。

但真提到要拜师,左凌泉心底没有任何犹豫,摇头道:

“如果为了这把剑,我能违心叫前辈一声师父,我就不会练剑到今天。”

上官老祖收起青锋长剑:“那不提这把剑,本尊收你为弟子,你答不答应?”

左凌泉迟疑了下。

但迟疑并非犹豫答不答应,而是疑惑上官老祖今天为什么执着要他拜师。

“前辈……”

“回答行或者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