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堂凝望牌位片刻后,在蒲团上跪下,取出三炷香点燃:

“一会儿跟着我念‘爹娘在上,今日我上官玉堂,和左凌泉结为道侣,从今往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

左凌泉和玉堂肩并肩跪在蒲团上,本来表情肃穆,但听见这话,有点绷不住了:

“玉堂,这是结拜的词儿吧?”

上官玉堂眼神平淡:“结婚拜堂,本就是结拜的一种,你还想说什么?”

左凌泉琢磨了下,又觉得好像没啥问题,就微微点头,继续举行结拜仪式。

上官玉堂想继续说,但尚未张口,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踏踏踏……

崔莹莹从梅近水那儿负气而走后,抱着团子走进了庭院。

抬眼看去,大厅里面空空如也,只有西边的房间亮着微光。

崔莹莹本来心烦意乱,但瞧见房间里了遮蔽阵法,没半点动静,眉儿微微皱了下,脚步也慢了几分。

团子想开口叫一声,结果崔莹莹直接把鸟喙捏住了,变成了一声闷闷的:“咕?”

崔莹莹无声无息进入大厅,来到西边的房门前,还未偷听,就听见屋里传来玉堂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