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永皇帝:“是啊,不过朕不甘心。”

说完陷入沉默。

片刻后改口道:“也不对,就算你没侥幸解除控制,朕赢得概率也不高。朕授意鲤鱼精破坏传送阵,把你们变成瓮中之鳖是对的,要不然怎能抓够五百男修五百女修?但也是错的,野兽陷入绝境才是最危险的,朕高估了自己。”

偶然的背后是必然。

与世为敌本就要承担一切的偶然,五爪金龙是厉害,可当对抗整个化龙道场时也显得力有不逮,尤其是敌人有不可预测的底牌。

气运的武器?

他听都没听过,结果苏真拥有,而且几乎摧毁五爪金龙身,然后纳兰听风等跳梁小丑加入,一群不被放在眼里的东西,在关键时刻出现就能产生恐怖的效果。

一切都是偶然,一切也都是必然。

大永皇帝叹口气,身形再次佝偻,皮肤松弛,显得很苍老:“看来朕注定离不开囚笼,可惜了乐亲王,他还盼着朕成功。”

“还打么?”苏真看着他。

大永皇帝咧嘴笑起来,就像一心要离开永恒国度时,没有任何杂念,只不过这次是万念俱灰后,没有了任何念想。

“为什么不打,战斗到死吧。”

“如你所愿。”